从国际自由贸易港发展经验看我国自由贸易港建设

创新与创业从国际自由贸易港发展经验看我国自由贸易港建设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贸易学院;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研究院,北京 1. 2.100029[摘要]自由贸易港是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的高级阶段,其开放程度更高,功能更加综合,是新形势下我国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对外开放的重要战略部署,对于有效促进我国对外自由贸易发展以及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格局意义重大。为了进一步完善我国自由贸易港建设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在探讨了中国香港、新加坡、迪拜、鹿特丹等国际典型自由贸易港发展特点与路径的基础上,从港区功能、管理模式、物流运作及税收政策等方面入手,深入总结了值得我国自由贸易港建设吸纳及借鉴的发展经验,并结合我国国情及港区自身发展定位的需要,提出了发展港区总部经济,打造离岸贸易中心;放开外汇管制,发展离岸金融;建立离岸创新示范区;推进旅游消费国际化等措施指引,从而为稳步推进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提供了有力的经验支撑。

[关键词]自由贸易港;海南;发展经验;政策借鉴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F741.2 [A [1003-1154201902-0035-04

在自由贸易港内,物资、人力等要素可以不受限制的

□ 蓝庆新1 韩 萌2 马 蕊1

一、中国自由贸易港建设的重要意义

中央深改组通过、国务院印发《全面2017年3月,

自由流动,同时金融市场高度自由。

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具备面积较大、地理位置相对独立的优势,有大陆腹地作为支撑,国家政策的大力扶持,其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的政策试验力度和开放程度之大,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在当前中美贸易摩擦升级,逆全球化趋势加剧,国际经贸格局充满变数的背景下,海南全岛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及自由贸易港这一重大举措,标志着中国的对外开放进入“白杂擅骋赘勰J健北,体现了中国主动扩大开放、参与程,以及促进中国更好地融入世界经济,具有十分重

3]

。从中共的“大的意义[十九大”报告以及《指导意

,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明确提出“在洋山保税港区和上海浦东机场综合保税区等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内,设立自由贸易港区。对标国、‘际最高水平,实施更高标准的‘一线放开’二线安全。**总书记在党的“高效管住’贸易监管制度”十

]1

,九大”报告中做出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的战略部署[

这一举措对于进一步提高中国对外开放水平,创造更高标准、更高层次的营商环境,促进对外自由贸易和开

和推进经济全球化的决心,对于中国推进改革开放进

放型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具有重大意义。2018年4月,党中央进一步推进我国自由贸易港建设进程,发布《指,导意见》支持海南探索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要,求海南“以大开放促进大改革”对标更高标准的国际

]2

。规则,打造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新标杆[

见》不难推测出,在未来的自由贸易港建设中,国家会对海南提供更多资源和政策上的倾斜,助力海南在探索建设中国特色自由港的尝试中获得最大的成效,结合海南的后发优势、规模优势、创新优势和离岛优势,打造开放层次更高、营商环境更优、辐射作用更强的开放新高地,让海南成为我国面向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对外开放门户。

探索建设自贸港,是中国对外开放的新阶段。对外开放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环节,也是中国贯彻全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任务。对于中国来说,建设自由贸易港将会构造出对外开放的又一个强大引擎,赋予中国经济增长新动能。一方面,借助自由贸易港,中国可以在国际分工中获得优势,

所谓自由贸易港就是在国家或地区境内、在海关

管理关卡之外的,允许境外资金、货物自由出入的港口区,港区不仅对全部或大部分货品免征关税,并且在自由港内还准许货物自由储存、拆散、重新包装、整理、加工以及制造等业务的开展。自由贸易港并不是自贸试验区的简单升级,而是在自贸区基础上更深层次的延伸,比自贸区开放程度更高,功能更加综合,两者的区别主要体现在自由港可以进行离岸贸易,进而开展相关配套的离岸金融业务及高端的服务业务。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专项课题(北京市社科基金一般项目(18VDL01016YJB025

352019年第2期 创新与创业InnovationandEntrereneurshipp占据全球价值链的高端位置。另一方面,自由贸易港建设将会激发中国企业的竞争意识,有效推动国内企业的转型升级。建设自由贸易港有利于形成以自由港带动自贸区,以自贸区支撑自由港,分工协作互为补充的开放格局,对于促进贸易自由化、投资自由化,

4]

。促进经济的开放与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

7]

。政府间的多边自由贸营成本、还大大提高了效率[

易协定以及大量的优惠政策共同构成了新加坡的自由港政策,再加上其开放的金融自由、贸易自由、通航自由为新加坡港吸引了大量的客户。同样,作为世界上最优良的深水港、世界物流中心以及多功能的国际经济中心,中国香港自由港集国际贸易、国际金融、运输、转口、信息等多种功能于一身。中国香港自由港取得举世瞩目成就,一方面归功于当地政府优惠的税收政策以及发达的金融体系,中国香港自由港只对烟、酒、甲醇、碳氢油类四种货品征收进口税,而对于其他出口、转口税全部免征,并且资本流动十分自由,这有力地促进了当地营商环境的改善,对于保障企业运营效率发挥了十分正向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得益———中国香于香港政府对市场的“积极不干预政策”港政府仅通过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以维护市场秩序,这赋予了在港企业经营极大的自主权,以及对物流产——港口企业自行组建专业化物流中业的有力支持—

心,物流自动化和信息化水平高,实现“一条龙”经营,——物流同时,中国香港还专门成立了两个政府机构—发展督导委员会和香港物流发展局,这也为物流产业

8]

。在管理模式方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政策和资源[

二、世界主要自由贸易港的发展经验

国际自由贸易港的发展已有几百年历史,遍布世界各地的自由贸易港,促进了国际自由贸易的发展,见证了全球经济的崛起和腾飞。目前世界上主要的自由贸易港有中国香港港、新加坡港、德国汉堡港、荷兰鹿特丹港、开曼群岛及英属维尔京群岛等,尽管这些均属于自由贸易港区,但其各自代表的形态却不尽相同,不同的自由港有不同的特点和发展路径。研究中国香港、新加坡、迪拜、鹿特丹等典型自由港的发展经验,对于中国自由港的建设具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一)综合型自由贸易港

以新加坡港、中国香港港为主要代表的综合型自由贸易港,是总体性高度自由的自由港,兼具国际贸易、转口贸易、加工贸易和国际物流等功能。这类自由港自由度更高,有现代化港口支持体系,可自由通航、自由贸易,允许海外货物与资金自由出入,对多数货品免征关税等。综合型自由港注重港口城市与港区的联动发展,本着自由、开放、高效的理念打破了隔离网,运用水、陆、空等多种运输方式扩大自由港的辐射范围,深入到港口城市的发展体系中,打造港口与腹地城市的综合功能网络。目前,新加坡和中国香港已经实现港城一体化发展目标,建立起自由港功能与城市功能相辅相成的综合网络模式,成为世界上公认

5]

。的开放程度最高的自由港城市[

面,中国香港自由港采取私人企业管理模式,即港口设施的投资、建设和管理完全交由私人企业管理,企业的业务完全自主,不受政府控制,完全市场化运营和管理,运营效率高。

(二)工贸结合型自由贸易港

以迪拜自由贸易港为代表的工贸结合型自由贸易港,借助港区内众多的大型制造公司,各类专业化产业云集的特点,获得了行业优势和十分有利的区位优势,从事货物港口装卸、储运、集中、加工和转运,同时发展加工贸易、转口贸易及仓储运输等。管理体制方面,迪拜自由港施行政企合一的运营管理体制,整个港区由政府机构杰贝阿里自贸区管理局独立管理,负责自由港的招商,提供各种服务。税收政策方面,迪拜自由港在港区内存储、贸易、加工制造的货物均不征收关税及其他税收,无50年内免征公司所得税,

9]

。经济政策方面,个人所得税[迪拜港与其他自由港

新加坡港是国际著名的转口港、全球航运中心、

国际金融和国际贸易中心,决定其核心竞争力的关键,一方面在于其高度开放的经济政策。新加坡港对超过9且为了保持港口吸引力,0%的货物免征关税,其政府已与10多个国家和经济体签订了双边贸易协定,同时,依托于自身开放的金融政策以及完善的金融体系,新加坡港有效满足了实体经济、自由贸易对于金融的各项需求。另一方面,新加坡港拥有高效的物流体系。自1新加坡港便开始建设了世989年起,,港口信息化程度高,对物流的运作和管理采用现Net

6]

。此外,代集约模式,形成了完备物流供应链[新加

类似,出台了一系列促进贸易和投资便利化的措施,放开外汇管制,外商独资企业可以随时不受任何管制的将全部利润转至境外。

(三)物流型自由贸易港

荷兰鹿特丹港属于物流型自由贸易港,又称为保税仓型自由贸易港,具有“欧洲门户”之称。这类自由港的主要功能是对货物进行拆装箱、处理、仓储、再包装等,货物进入无需报关,并且一直保持免税状态,可以在港区内对货物进行拆包、分拣、组装、再包装等业务。鹿特丹港的转口贸易占7因此港区设立0%以上,

界上第一个综合处理贸易文件的EDI网络Trade

坡自由港推行企业化的运营管理体制,自由港的发展规划更是严格地以法律形式呈现,政企分开的管理模式给新加坡港带来了很大的经济效益,不仅降低了经 36 管理现代化

InnovationandEntrereneurshipp,了“保税仓库”方便货物寄存,这些自由港政策吸引了大批外国商船和过境货物,促进了港口的发展。鹿特丹自由港最大的特点就是其独特的物流运作方式,被称为地主型物流中心模式。政府只负责基础设施和相关服务的提供,不参与企业的运营管理,这样既保证了设施的规模化,又保证了经营的专业化。港口采用先进的技术设施,大力开展物流增值服务,与腹地工商企业合力打造物流供应链。

(四)避税型自由贸易港

开曼群岛及英属维尔京群岛是典型的避税型自,由贸易港,又被称为“避税天堂”与百慕大并称为世界三大离岸公司注册地,是全球著名的离岸金融中心。尽管这类自由港面积狭小,自然资源稀缺,但其凭借极其宽松的税收环境,完备的配套金融服务,吸引了大量国外公司来此注册,只是为了寻求高额的税收豁免,却不在当地经营。避税型自由贸易港不征个人所得税,公司所得税,资本利得税和财产税,注册要求低,监管力度小,具有高度的保密性,并且兼顾着离岸金融中心所具备的共同优势,如无外汇限制,以及相对完善的金融服务体系,能够满足企业对于合理避税、海外上市、转移资产的任何需求。

创新与创业区、国际组织签订的双边、多边贸易协定,还可以绕过一些关税壁垒,降低成本。资金流动方面,这些自由贸易港无外汇管制,港区内外国企业的利润和资金调回母国不受任何限制,也无需纳税。税收政策方面,中国香港不设增值税和消费税,企业所得税税率只有新加坡实行全球贸易商计划,具备全球贸易16.5%;商资格的离岸贸易企业只需缴纳10%的企业所得税,此外还面向国外企业推出了一系列减税和资金援助由此可见,中国的自由贸易港建设首先要实行零关税政策,逐步放开外汇管制,取消对外资进入的限制,创设一个良好的营商环境,吸引大量的贸易主体进入以促进离岸贸易中心的建成。

(二)大力发展离岸贸易和离岸金融

观察新加坡和香港自由港的发展路径,可以发现中国香港的优势主要在于高附加值的商贸服务、自由的投资环境和高度开放的经济政策。中国香港自由港的服务贸易发达,而高附加值的商贸业占服务业出口的三分之一,由此确定了其商贸拉动型的服务贸易发展策略。而新加坡自由港主要以金融服务贸易见长,高度发达的金融服务贸易是其吸引国际投资,拓展国际业务,高速发展自由港经济的坚实基础。

结合中国海南发展自由贸易港的客观条件,以及不以转口贸易和加工制造为主,重点发展互联网、旅游、金融,以及医疗健康等现代服务业的定位,决定了海南自由港建设将着力以发展离岸服务贸易和离岸金融为主线。发展离岸服务贸易,创新管理制度必不可少:一是创新投资管理制度,降低或取消对外资准入限制,实行外资的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构建同国际惯例相衔接的商事登记制度;对一般海外投资项目和设立企业实行备案制。二是创新金融财税制度,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着力在人民币跨境使用、资本项目可兑换、利率市场化等方面先行先试。三是创新综合监管制度,加快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推动政府管理由重点事先审批转向注重事中与事后的监管。

加快发展离岸金融业务,鼓励金融创新,是世界自由贸易港的通行惯例。在自由贸易港内可以鼓励金融机构运用各种金融创新工具,探索推出资产管理、投融资、风险控制等多方面的金融配套服务,为企业跨境交易提供安全稳定的环境保障。同时,可以利用数据分析、加密手段等金融科技,加快金融创新和金融监管的步伐。另外,随着区块链技术的逐渐成熟,可以把区块链和互联网金融有机整合,打造自由港金融新格局,运用区块链技术管理股票、债券等资产,将金融资产转化为链上数字资产,方便资产所有者进行交易,还能在保护客户隐私的基础上提高客户

372019年第2期 政策;迪拜港50年内免征公司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

三、对中国自由贸易港建设的经验借鉴

通过对世界主要自由贸易港的归类和梳理,可以发现几类自由贸易港存在一些共性,他们都是运用一系列自由港政策来保证港内的贸易自由、金融自由、投资自由、运输自由及人员自由。目前,中国的自由贸易港建设正处于探索和开局阶段,需要广泛吸纳国际自由港的经验,博取各类国际自由港之长,在众多国际经验中摸索出适合中国国情的自由港建设道路。因此,明确国际主要自由贸易港的特征和优势,总结出以上自由贸易港建设的共同特点和发展经验,对于中国建设自由贸易港具有很强的借鉴意义。本文结合以上几类自由贸易港的功能、管理模式、物流运作及税收政策等,对中国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提出了如下几点可借鉴之处。

(一)打造富有吸引力的营商环境

良好的营商环境,高度的贸易便利化条件,完善的配套服务设施是世界主要自由贸易港取得成功的一大关键。上述几类国际自由贸易港均实行自由贸易政策,无关税壁垒;不设外汇管制,资本流通自由;市场进入自由,营商环境公平,企业注册简单,且注册

10]

。在关税方面,资金低;税制简单且有吸引力[中国

香港、新加坡等自由港对除烟草、酒类等极少数商品外的进口商品,一律实行典型的零关税政策,不设置关税壁垒,而且依据各国政府和地区与其他国家和地

创新与创业InnovationandEntrereneurshipp识别的效率,大幅度地降低交易成本。当然,还要清醒地认识到,自由港开放金融是把双刃剑,在促进港区金融发展的同时,必然也会带来更大的风险,这就要求中国自由贸易港在进行金融创新和开放的过程中要审慎渐进,搭建有效的金融安全网,建立跨境资金自由流动的风险管理体系,有效地防范金融风险,

11]

。使金融自由与金融稳定协调发展[

别的自由贸易港有其不同的发展轨迹和成功经验,要想让这些自由港的发展经验为中国所用,首先要明确中国国内港口的基本条件及特点,结合中国国情和港区自身发展定位的需要,找到适合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发展的合适路径。

(一)大力发展港区总部经济,打造离岸贸易中心与中国香港自由港、迪拜港等港区以转口贸易起家不同,中国海南有其独特的发展定位:不发展转口贸易,主导国际旅游业、现代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建设。建立商贸服务、金融服务、跨国采购中心等总部经济对于推进中国自由港的建设具有重要作用,跨国企业总部的聚集地是与国际其它区域建立联系、适应国际经贸新规则的最直接方式。发展总部经济、建成离岸贸易中心的首要条件,是对接国际标准和规则,构建良好的营商环境,吸引众多国外贸易主体。

在发展总部经济的过程中,国内已有自贸试验区形成的一系列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都可以为其所,用,根据《指导意见》海南将会逐步形成一整套基础性制度和众多突破性改革政策,构建开放性经济新体制。根据中共海南省委披露的海南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发展思路来看,海南已明确要在全岛开展实施现行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全部试点政策,并强调在2努力打020年要取得关键进展,造投资贸易便利、法治环境规范、金融服务完善、监管安全高效、辐射带动突出的高水平自由贸易试验

14]

。离岸贸易中心应当具有全球贸易营运与控制区[

(三)建设信息口岸,减少政府管控

所谓建设自由贸易港,并不是完全取消监管,而

是要在自贸试验区的基础上更大限度地提高贸易自由度,促进贸易便利化,实现自由港“境内关外”的监管效果。上述几类国际自由贸易港都体现出政府角色弱化,以市场为主导的共同特征。中国香港港取得,成功的一大经验,就是政府的“积极不干预政策”对自由贸易尽可能少地管控,给予自由贸易港建设极大的自主权,行政效率也由此提高。中国的自由贸易港建设也应先从政府层面下手,减少政府对于自由港的管理和控制,简化行政审批,提高办事效率。为替代政府的人工管理,中国的自由贸易港应该重视电子信息口岸的创设。信息口岸是集出入境、检疫等政府监管部门和外汇、税收、交通业等贸易机构的信息网络结构于一身的公共数据中心平台,从事进出口贸易的企业可以通过这个平台实现货物的报关报检,政府机关的行政审批、联网检查也都能够通过这个平台得以

12]

。港区内的企业还可以将其提供的仓储、实现[银

行、保险等服务业务上传到平台上,通过审批监管后直接对接有需要的货主,这样既促进了离岸业务的顺利开展,拓展了离岸企业的业务关系,又简化了人工流程,真正实现了贸易便利化发展。

建设港区电子信息口岸,可以借鉴新加坡自由港新加坡自TradeNet系统的成功经验。早在1989年,、由港就构筑了贸易网T港口网PradeNetortNet和码头作业系统。TradeNet是世界上第一个综合处理个部门,形成了面向企业的单一服务窗口,与进出口贸易相关的申请、申报、审核、许可以及管制等所有手

[3]

。利用T续均通过TradeNet进行1radeNet开放数

功能、包括企业、人才、相关产业在内的贸易核心资源的聚集功能,以及包括金融在内的高端服务业的带动

15]

。海南可以利用生态旅游和经济特区的引领功能[

优势,推出一系列招商引资策略,给予外商优惠的资金扶持政策,以促进各产业的聚集,通过产业相关联

的乘数效应,促进自由贸易港的建设。海南可以通过发展总部经济打造旅游产品、奢侈品、药品、医疗器械等“,交易平台”发展跨境电商,创新发展医疗美容业、跨境电商“特殊区域出口”试点,连接东南亚地区的各个国家,加强泛南海区域一体化;还可以建设科技研发中心,为进一步开展服务贸易提供高端载体。吸引国内外高端科研企业及科技人才向海南聚集,发展科技、延伸产业链,形成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现代高技术服务基地。

(二)逐步放开外汇管制,循序渐进地发展离岸金融现阶段,中国的金融市场还不成熟,存在的问题众多,还无法实现完全放开。在这种情况下发展自由贸易港离岸金融业务不能操之过急,对于外资进出的管控要有计划、分阶段地逐步放开。新加坡的离岸金融很值得中国借鉴,新加坡自由港的资本项目开放经历了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且采用了离岸金融与在岸金融相互隔离的管理模式。新加坡的金融起步时很注重

贸易文件的E连接了新加坡税务、海关等3DI网络,5

据接口,只要简单地上传一份电子文件,仅需1名工作人员的协助即可成功办理全部通关手续,全程不超过1可以加0秒钟。平台同时具备监督管理的功能,强对进出口企业和商贸企业的监管力度,这种“一站式”的通关制度,提高了港区商贸服务的整体效率。

四、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可采取的措施

国际成熟的自由贸易港建设经验和发展模式对于中国建设自由贸易港的借鉴作用很大,但是不同类 38 管理现代化

InnovationandEntrereneurshipp金融管制,重视风险防范机制的作用,而后金融体系逐渐成熟,新加坡自由港开始鼓励金融创新,一步一步发展至今天的国际金融中心。在这个过程中,新加坡的

]13

。离岸金融市场也逐渐由分离型过渡为一体型[

创新与创业套的消费服务体系还不完善,难以满足游客多元化的消费需求。因此,打造娱乐消费产业和相关配套设施是海南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其次,建设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应充分发挥海南5支持9国入境旅游免签的优势,海南开通跨国邮轮旅游航线,支持三亚向邮轮母港方向发展。最后,应系统提升旅游设施的标准化、国际化,健全旅游服务监管体系,建立相关评级等制度,以此来规范和引导自由贸易港旅游消费产业的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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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新加坡港的经验,采取逐步渗透的离岸金融

市场模式,即在将境内金融账户和离岸金融账户分开管理的前提下,以国内实际引资需求为依据,允许一定比例的离岸账户资金流入国内实体经济,但要严格限制资金的流向和流量,对流入的资金加大监管力度,先试先行。中国自由贸易港可以发展离岸金融账户,助力离岸金融市场的建设,着力由在岸金融向离岸金融转变。离岸金融开放了资本流动,能够为企业境外活动结算提供相当大的便利,也带来更多的资金供应和国际结算途径,方便国内企业走出国门,使企业进行融资、担保、调拨资金时更加方便快捷。借助离岸金融,企业的投融资渠道得以扩展,对于自由贸易港的建设也有诸多益处。

(三)以科技创新为突破点,建立国际离岸创新创业示范区

海南地理位置优越,是连接国内和东南亚地区的桥梁,可以将“一带一路”国家的创新资源和先进的创业模式引进港区内,建设一个创新创业培育发展平台,既可以实现创新创业资源的聚集,又可以实现国内外优质项目、资源的交流发展,以此推动自由贸易“港的建设。如今,互联网+”模式在中国已经成为一种新的经济形态,互联网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带来了巨大的生产力,推动了产业的快速升级。建设有中国特色的自由贸易港可以利用“互联网+”模式,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对港区内的产业重新赋予动能。在自由贸易港内鼓励发展数字创意产业、人工智能技术;利用海南的优势产业,大力发展海洋经济,利用其能源和海洋的相对优势,在自由贸易港内设立国际能源、大宗商品交易所,不仅有利于我国自由贸易港与国际规则和标准的对接,还有助于我国与东盟等国家的能源交易与合作,促进我国能源交易市场的进一步发展和布局。

(四)注重生态文明建设,推进旅游消费国际化海南直接跨越了重污染的工业化阶段,一直以来都是以旅游业、服务业作为其立岛之本,良好的生态环境和便利的旅游设施是海南最大的优势。中国在海南建立自由贸易港应进一步建立健全生态文明建设长效机制,完善环境、资源相关监管体制,坚持可持续性发展。推进旅游消费国际化,首先要拓展旅游消费发展空间。海南目前的旅游消费结构仍处在较低水平,游客的住宿、餐饮等基本消费占比巨大,相应的娱乐、购物等消费占比很小,这反映出海南旅游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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